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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78年世界杯
直播吧4月2日讯 世界杯分组结果已经出炉,阿根廷同波兰同组。
数据统计显示,阿根廷队史面对波兰的*一场胜利出现在1978年世界杯上,他们当时2-0击败了对手。
值得一提的是,阿根廷最终夺得了那届赛事的*。
(richard)
苏亚雷斯庆祝进球
北京时间1月7日凌晨,2018/19赛季西甲第18轮继续进行,巴塞罗那客场2比1力克赫塔菲,梅西和苏亚雷斯先后进球,马塔扳回一城。巴萨5连胜后以5分优势领跑。
第9分钟,安图内斯左路斜传,马塔小禁区右上角凌空垫射近角入网,但安赫尔小禁区边缘对朗格莱犯规在先,进球被判无效。巴萨第20分钟打破僵局,阿图尔挑传,梅西在2人夹防下捅射,皮球打在索里亚腿上偏转,梅西跟进后小禁区左侧射入空门。
梅西直传,阿图尔禁区左侧传中,皮克小禁区前扫射被索里亚神勇扑出。巴萨第39分钟扩大比分,梅西右路任意球传中被解围,苏亚雷斯禁区弧边缘凌空扫射擦右侧立柱入网,2-0。
赫塔菲第43分钟扳回一城,安图内斯左路斜传,安赫尔小禁区右侧凌空垫传,无人防守的马塔近距离破门,1-2。
下半场。富尔基耶传球,安赫尔禁区右侧射门滑门而出。贝莱禁区左侧下底传中被解围,梅西12码处抽射被索里亚没收。安图内斯开出角球,卡布雷拉小禁区前头球冲顶被特尔施特根托出横梁。
第67分钟,莫里纳直传,马塔趟过特尔施特根后射空门高出。梅西禁区弧顶外劲射被索里亚扑出。
赫塔菲(4-4-2):13-索里亚;22-达米安-苏亚雷斯,2-迪杰内,6-卡布雷拉,3-安图内斯;24-富尔基耶(57'
19-莫里纳),20-马克西莫维奇,18-阿兰巴里,8-波尔蒂略(84'
17-伊巴涅斯);9-安赫尔(74'
11-塞斯),7-马塔
巴萨(4-3-3):1-特尔施特根;20-罗伯托,3-皮克,15-朗格莱,18-阿尔巴;4-拉基蒂奇,8-阿图尔(88'
21-阿莱尼亚),22-比达尔(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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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归政治,足球归足球”——然后足球又不可避免的要与政治挂钩。
本次俄罗斯世界杯遭到西方国家抵制,西方的赞助商退出赞助,这才给了中国赞助商的机会,现在来看也是捡了个大便宜。
而之前西方的政要纷纷表示不会去俄罗斯看世界杯,英国皇室更是表示坚决不去,现在英格兰成绩不错,皇室的态度也开始松动。瑞典和法国领导人也表示将去现场支持球队,而在此之前他们也是坚决不去俄罗斯的。
你看,在政治上的啪啪打脸其实不算打脸,有时候是随民意,有时候是适时而动,这是聪明。聪明人才搞政治,太憨厚老实不行。
我们也必须要清楚,在这个星球第一大运动的刺激下,似乎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包括政治。
如今,阿根廷已经出局回家。我们回顾阿根廷的世界杯历史,他们得过两次世界杯*,一次是1978年阿根廷世界杯,就在家门口;一次是1986年墨西哥世界杯,那是球王马拉多纳“一个人的世界杯”,他打进5球、助攻5次,还留下了名垂青史的“连过五人”和“上帝之手”。
(用手打进球门还能名垂青史的,恐怕也只有马拉多纳了)
然而在阿根廷第一次封王的1978年,却是有史以来最“硬核”的一次世界杯*。在阿根廷军人政府的高压政策下,几万人不断“被消失”,在世界杯*的光辉荣誉下是鲜血酿成的“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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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8年的阿根廷世界杯,是早在1966年夏天就确定的。从此之后阿根廷经济急转直下(当然不是因为申办世界杯成功所致,背后有其他更深更复杂的原因),到70年代初经济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
此时阿根廷国内就出现了很多声音,要求取消办世界杯,说花费太大了,国家承受不起。阿根廷政府却一直坚持着不肯妥协,一来是阿根廷人太热爱足球了,必须在家里办一次世界杯;二是阿根廷政府希望借办世界杯重新带动经济活起来。
但,阿根廷军方没有给那届政府机会。
1976年3月24日凌晨1点,军方的直升机降落在阿根廷总统府,一队士兵带走了时任阿根廷总统伊莎贝尔·贝隆。她是阿根廷第一位女总统,也是世界第一位女总统。而她另一个身份是胡安·贝隆的第三任夫人,其第二任夫人我们都很熟悉,就是《阿根廷别为我哭泣》的贝隆夫人。
(伊莎贝尔·贝隆)
伊莎贝尔·贝隆能当上总统,当然跟胡安·贝隆有直接关系。据说是在胡安·贝隆临死前糊涂了,才“传位”给伊莎贝尔——这个说法无法证实,民间一直流传着罢了。有一点却是可以证实的,如果没有胡安·贝隆的庇荫,舞女出生的伊莎贝尔是不可能到达那样一个地位,更不可能最终当上总统的。
这一次,军人带走伊莎贝尔·贝隆,是对她执政的极度不满——南美本就爱搞军人政变,一不高兴军人就发动政变了。
两个小时后,阿根廷全国的电视台、广播电台在军乐背景的加持下宣布,新总统为陆军总司令魏德拉将军。然后全国戒严,进入紧急状态!
(中间小胡子魏德拉)
军人对经济的认识并不比舞女出身的伊莎贝尔更高明,政变之后阿根廷的经济不可能马上得到好转,仍然在持续崩溃下去。
该怎么办呢?魏德拉将军决定押注在举办世界杯上。他认为,举办世界杯可以“重振国家精神”,也可以“重振国家经济”。不仅要办,还要大办特办,做好这次*“门面工程”,既可以实现前面的两个“重振”目标,还可以降低国际社会对军人政府的“误会”和反感。毕竟,世界上对军人发动政变和组建军人政府,基本上是持消极态度的。
然而国际社会包括国际足联,并不想给阿根廷军政府这样的机会,他们在考虑取消阿根廷举办世界杯的资格,转而在巴西或乌拉圭举办。
阿根廷军政府很着急,派出海军将军兼阿根廷足球主席的拉科斯特积极斡旋,最终得到了时任国际足联主席巴西人阿维兰热的支持,保留阿根廷1978年世界杯举办权,一切不变。
(原国际足联主席阿维兰热)
得到这份支持十分昂贵,阿根廷军人政府承诺加码7亿美元,这是举办世界杯原定预算的10倍,也是阿根廷政府全年支出的10%!不管怎样,贵是贵了点儿,好歹世界杯举办权是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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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办世界杯“重振国家精神”,还得有一个条件,那就是阿根廷队必须取得好成绩。如果成绩糟糕,民众会认为是军人发动政变致使国家不稳定,球队成绩才受影响,这对军政府来说可是适得其反了。所以,想办法保持阿根廷队的竞技状态和提高技战术水平,便显得十分重要了。
在前一届世界杯,1974年西德世界杯上,阿根廷队的表现就很不如人意。蓝白军团被荷兰飞人克鲁伊夫领衔的橙色风暴打的一点脾气都没有,4-0的大比分耻辱落败。那场比赛重创了阿根廷人的心灵,其震撼度不亚于2014年巴西对德国1-7的惨败。
(1974年西德世界杯,右一克鲁伊夫)
于是,阿根廷军人政府找来了放荡不羁的“朋克”少帅梅诺蒂。这位号称“足球哲学家”的36岁主教练是个自由主义者,左派份子。他的足球理念就是要速度、要创造力,场面要好看,要精彩。这正好符合了军人政府的要求,他们就是要民众亢奋起来,热血起来,“重振国家精神”和“重振国家经济”才有希望,萎靡了可不行,热血了才好办事。
可以看出,阿根廷的那些将军们也不全都是大老粗,他们甚至在掌握人性上有十分独到的见解。设法让民众的感情投注于极具娱乐性的足球上,有助于凝聚民心,分散社会压力。
(“足球哲学家”梅诺蒂)
少帅梅诺蒂很“朋克”,做事又很“硬核”,他为了能拿下1978年的世界杯*,对阿根廷球员采取了“惨无人道”的做法。他说服阿根廷足协,禁止阿根廷28岁以下球员转会到海外踢球,直到世界杯结束方可解除禁令。
阿根廷那帮将军们也没闲着,在世界杯到来之前他们还得加紧“统一思想”。军人政府开始了一波一波的“清洗运动”,一批进步学生、工会骨干、左翼知识分子等等被“人间蒸发”,这一数量至少超过3万人!
后来有
(阿根廷10号核心肯佩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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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978年世界杯举行期间,阿根廷军人政府的“清洗运动”有所收敛,他们需要全国人民专心在足球上。
那时的世界杯规则跟现在不一样。那时世界杯只有16支球队,分为四组,每组前两名晋级八强。八强球队再分为两组,每组头名晋级决赛。
在第一轮小组赛中,阿根廷2胜1负,稳稳的出线。但在第二轮分组中,阿根廷与巴西分在了一组,另外还有秘鲁和波兰。第二轮小组赛只有一个出线名额,很明显,阿根廷和巴西是*竞争者。
第二轮小组赛最后一场比赛是阿根廷打秘鲁,这时巴西队积7分,手握6个进球数,而阿根廷积4分,只有2个进球。也就是说,阿根廷必须赢秘鲁,还必须赢5颗球以上,才能以进球数的优势力压巴西出线。
(当时巴西队是夺冠热门)
结果我们都知道了。1978年6月22日那天阿根廷6-0大胜秘鲁,完全按照阿根廷人“写的剧本”而来。
秘鲁早已无出线可能,给东道主放放水倒也不奇怪,奇怪的是6:0的比分确实悬殊太大了,能进八强的球队毕竟不是菜鸡(这种赛制本来就有漏洞,后来就抛弃了这种赛制)。而且秘鲁队全队低迷,两次错过空门机会,秘鲁头号球星贝拉斯克斯更是在第52分钟便被早早被换下,令人匪夷所思。
秘鲁队甚至还有两次故意造乌龙球的机会,结果被门柱挡出,毕竟门柱不会被恐吓、被收买。整场比赛,好像秘鲁队比阿根廷还着急往自家球门里踢。
(一场诡异的6-0,当年阿根廷队员卢克后来也承认这场比赛存在问题)
后来,这场比赛就成了世界杯历史上*的假球案件,也是阿根廷人永远抹不掉的耻辱。
有意思的是,在阿根廷与秘鲁开打之前,阿根廷总统魏德拉将军陪同美国的基辛格“友好造访”秘鲁队更衣室。魏德拉将军更是在秘鲁球员面前大谈特然“拉丁美洲大团结”。秘鲁球员不笨,秒懂阿根廷总统的内涵,踢个6:0不就是稍微懈怠一下下的事情吗?
(基辛格和魏德拉造访秘鲁队更衣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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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赛再次面对荷兰。这届世界杯“荷兰飞人”克鲁伊夫没有参加,有两种说法,一是“荷兰飞人”反对阿根廷军政府独裁统治,以拒绝参加阿根廷世界杯的方式表达抗议;另一个说法是克鲁伊夫的家人被绑架了,他不得不退出国家队处理家务事。
(荷兰飞人、巴萨教父克鲁伊夫)
总之,无论是什么原因吧,没有了克鲁伊夫的荷兰队,战斗力大打折扣,最终1-3败给阿根廷。阿根廷第一次捧得了世界杯。
阿根廷人欢腾了,60%的布宜诺斯艾利斯人走上街头,他们欢呼着、舞动着,歌声、喇叭声交织着……而军政府的“清洗运动”又慢慢开始了,一些反对者开始“失踪”。
(阿根廷夺冠,魏德拉双手竖起了大拇指)
夺得世界杯*,确实迎来了阿根廷的一段“国民高潮”,重振了“国家精神”,甚至一些阿根廷人产生了“阿根廷已跻身世界强国之林”的幻觉。对此,欧洲媒体的解读是“魏德拉是阿根廷夺冠的*获益者”。
但,国家经济还是没能振兴。军政府的贪污腐败以及军头们的争权夺利,使得阿根廷经济更加萎靡不振。
80年代初,那帮将军们决定再振奋一下人心,再掀起一波“国民高潮”,或许也能挽救经济,于是发动了英阿马岛战争。结果这次玩火自焚,阿根廷惨败。阿根廷国民没有再给军人们机会,军政府崩溃了!魏德拉将军被捕入狱,并在监狱中度过了余生。
(老年魏德拉)
2013年魏德拉在浴室中滑倒,脑内出血而亡,时年88岁。回过头来看,阿根廷人能第一次夺得世界杯,多多少少跟他有些关系,不知道如今的阿根廷人是如何看待那一次黑色的世界杯*呢?
阿根廷被法国淘汰。世界杯主题曲,除了欢呼,也有悲情。
球员进场,欢呼四起,国歌奏响,世界杯来了。可天台挤不下,彩票买不得,啤酒有些苦,朋友凑不齐。看球有些闷?不如先听歌!
文/詹腾宇
世界杯的关键词是什么?欢乐,性感,速度,律动。热烈,跌宕,恢弘。民族感,年代感,燃,爽。
与世界杯有关的音乐,也*地对应着这些关键词,将足球的魅力狠狠地灌进每个亟待点燃的灵魂之中。
当然,这主要说的是过去七届世界杯(1990—2014年)的主题曲。2018年俄罗斯世界杯主题曲《放飞自我》(Live It Up)让许多球迷颇觉失望:它足够high,有电音Hip-Hop的速度感和满到溢出的荷尔蒙,有威尔•史密斯助阵演唱。
但美国当红DJ迪波洛把这首歌调教得如同夜店般放浪迷离,加之编曲喧闹拥挤、旋律稍显单薄,使其缺乏成为经典的潜力。由杰森•德鲁罗和马鲁马合作的另一首主题曲Colors,显然也达不到同类型流行曲(比如2014年夏奇拉的La La La和2002年安娜塔西亚的Boom)的实力。
连业界标杆、配乐大神汉斯•季默,这一次交出来的作品都不算合格。他为俄罗斯世界杯创作的器乐曲Living Football,需要强大的脑补才能和足球扯上关系,有大场面但没有必要的内容,仿佛置身于一座设施完备但空空荡荡的足球场,让人略感怅惘而不是听足球音乐时该有的热情与希望。这首曲子的水准,和下文提及的另一位大神范吉利斯的代表作品不可同日而语。
倒不是俄罗斯世界杯这一批曲子太无能,而是过去的经典曲目太能打,给“*的世界杯音乐”定下的标准太高。
于是,我们开始怀念经典。
俄罗斯世界杯开幕式。
奇幻的夜晚啊,意大利的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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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2年的智利世界杯*出现主题曲,智利摇滚乐队漫步者演唱的《全世界都摇摆》(El Rock Del Mundial)从此写入历史的开端。1966年,英国摇滚乐先驱朗尼•多尼根唱了一首俏皮乐天的乡村布鲁斯民谣World Cup Willie,而*配乐大师埃尼奥•莫里康内在1978年世界杯交出了轻快昂扬的游击队风格曲子El Mundial。
1986年比较特殊,最让人难忘的世界杯音乐是世界杯结束之后歌颂马拉多纳的《别样的英雄》(A Special Kind of Hero)。这些早期的世界杯歌曲,确立了以摇滚或爵士乐为主要基底、以欢乐积极为主旋律的音乐形式,但与足球本身的结合仍不甚紧密。
然后,时间来到1990年,意大利之夏。意大利足球出名保守,这届世界杯也把保守演绎到*,平均每场只有2.21个进球,但当年的开幕式和主题曲堪称开放绚烂,绝不平庸:身着各色薄纱、高挑明艳的模特在球场踩猫步,直教绿茵场变T台。而由意大利的世界电子音乐先锋吉奥吉•莫罗德、有着迷人烟嗓的酷女孩吉娜•娜尼尼演唱的主题曲《意大利之夏》(Un'estate Italiana),经典得无以复加。
开幕式上的性感模特。
这首主题曲兼具流行曲的优雅和摇滚的爆发力,副歌中男女声叠在一起形成强大的穿透力,简短有力的曲子和歌词,配合意大利世界杯的经典比赛场景,成为很多老球迷念念不忘的心头私藏。相比之下,这首歌的英文版To Be No.1弱了不少,少了一些意大利语版独有的沉着、粗粝和野性,多了一些迎合全球主流审美的快速和圆滑。
《意大利之夏》与前后两届奥运会主题曲——1988年《手拉手》(Hand in Hand)、1992年《永远的朋友》(Amigos Para Siempre)都富有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流行乐风格:节奏规整,旋律明快,朗朗上口,雅俗共赏,将大型运动会主题曲的创作水平定格在一个看似大众实则极高的标准。
《意大利之夏》和《手拉手》的作者都有“体育歌王”美誉,这两首歌在世界杯和奥运会的历史上都是数一数二的经典。另外,莫罗德创作、莱昂纳尔•里奇演唱的1984年洛杉矶奥运会主题曲《冲刺》(Reach Out),也是难得的佳品。
2016年,已年满60岁的吉娜•娜尼尼再次在摇滚节现场唱起了《意大利之夏》。那个当年的叛逆女孩声音依然沙哑,但受限于声带机能变得不再高亢,副歌的“奇幻的夜晚啊/意大利的夏天/璀璨星空之下/人们勇敢地追逐着进球”已经唱不起来。
同时新版本编曲变得沉缓,没有了原版的冲击力。但台下的观众依然一边欢呼蹦跳一边昂首流泪听完了整首歌,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看着克林斯曼、马拉多纳、米拉、斯基拉奇和范巴斯滕奔跑的灼热夏天。
那一年,范巴斯滕有多少迷妹。
Go go go,ale ale a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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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4年美国世界杯主题曲《荣耀之地》(Gloryland)莫名有一丝苍凉感,不过配合决赛之后哭泣的巴雷西和仰天沉默的巴乔,倒是贴切非常。这一年,官方音乐专辑收录了英国老牌摇滚乐队皇后乐队的两首神曲We Are the Champions和We Will Rock You,让这届比赛的音乐也有了别样的亮点。
实际上,We Are the Champions和We Will Rock You这两首经典得不能再经典的歌曲,创作初衷都不是用于描绘足球甚至体育。
We Will Rock You是摇滚精神普及全民的一个标志性创作,而We Are the Champions则被视为对同性恋者的赞歌。但这两首歌被广泛地用于体育场合,已经到了几乎泛滥的地步。细想一下又不难理解:整齐划一的全民呼号、歌剧咏叹的荣耀自豪,似乎天生就该是足球发出的声音,不是么?
罚丢点球后忧郁的巴乔。
若说之前的世界杯主题曲曲风还有克制和优雅的成分,和足球的相融还需要一些深层次的理解,那么1998年的《生命之杯》(The Cup of Life)则是彻底的骚动和释放,直白地侵入每个人的神经。
不夸张地说,《生命之杯》是一代人的足球音乐启蒙,很多人听到开头的鼓声和哨声就已经头皮发麻、全身过电,热血得像瞬间回到中二年纪,恨不得马上去场上快乐地奔跑一番。
歌词中的“go go go,ale ale ale”是连直男都能跟着扭动身体的妖娆存在,连续三次的“Do you really want it?”简直是夺人心魄的天问,把心底的激情生生勾了出来:鼓乐、号角、呐喊、摇摆、人海、足球,一切完美融合,酷到*,欢腾到*。
go go go,ale ale ale!
《生命之杯》这首歌获得了当时全球30个国家的单曲排行榜*。瑞奇•马汀在MV中穿着宽大T恤高举双手摇摆的姿态,是足球音乐中*绕不开的经典。这位波多黎各歌手将拉丁音乐的迷人风潮带到世界杯,让拉丁和足球产生了一种天然和谐的、“一切本该如此”的美妙结合。
他在2014年巴西世界杯中还献唱了英语和西班牙语混合的Vida,Vida尽管也是拉丁风情和浪漫足球的精彩诠释,是值得一听的流行曲,但其地位和传唱度依然与《生命之杯》难以比较。
1998年是世界杯官方专辑元年,开始出现不止一首官方主题曲。当年另一首主题曲La Cour Des Grands的传唱度比《生命之杯》差了太多,但它有一个经典的译名:我踢球你介意吗?这简直是当年广大踢球的直男对不懂球的配偶发出的天问——当然,现在情况好多了,女性懂球帝也开始出现,而放老公去踢球,也不再是一个艰难到质壁分离的话题。
1998年,东道主法国夺得*。
足球的美好和希望,尽在乐章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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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年亚洲第一次承办世界杯,而日本和韩国携手也是世界杯史上*两国合力承办。日韩世界杯的经典自不必说(抛开韩国肮脏的赛场行径不谈),罗纳尔多天神下凡率巴西队登顶,中国队初次圆梦世界杯,2002年承载了国人许多美好回忆。
希腊人范吉利斯为日韩世界杯创作的《足球圣歌》(Anthem)系列成为与《意大利之夏》《生命之杯》同级别的经典,很好地糅合了自己的创作所长,诠释了这届世界杯独有的东方韵味。
范吉利斯是当之无愧的音乐鬼才,号称当代理查德•瓦格纳,是近30年来影响力*的电子合成器专家之一。他是配乐界里“我明明听过他很多曲子但我不认识他”的幕后大佬级人物。他为《烈火战车》所作的神曲Chariots of Fire,后来被中国大城市和大企业宣传片拿去当*BGM;为《1492天堂征服者》写的Conquest of Paradise、为《亚历山大大帝》写的Titans被各种战争纪录片用以衬托气势,甚至连产品宣传都用过。
一个作曲家有多猛,从他的作品被使用、盗用甚至误用的频率就可见一斑。
恢弘而令人振奋的史诗风格是范吉利斯的标配,同时范吉利斯和他的同胞雅尼都擅长《爱之道》(The Tao of Love)这种极富东方美感的旋律,直接扔到港片里毫无违和感。
那届世界杯上,集齐了3R的巴西队所向披靡,无人能敌。
《足球圣歌》原版很有速度感,很电子,很西方,年轻而昂扬,很适合配高速奔袭的球员和离弦箭般的怒射,很有被《天下足球》用到*的“进球神曲”Attraction的味道。同时,《足球圣歌》有很多官方魔改版,比如日本电音大佬石野卓球操刀的Remix版本就很愉悦狂放,而合成器版(Synthesizer Version)则很东方、古朴、优雅、舒适。
但Orchestral Version with Choral Introduction无疑是最赞的一版。在合成器版的基础上,加入了开篇唱诗班的吟唱,日本鼓声和韩国民间器乐组的声音渐次铺开,每个元素都富有克制干净的美感,甚至去掉了合成器版的一部分鼓点。日本太鼓和朝鲜伽倻琴的加入让旋律同时富有大和与朝鲜民族的风味,似乎能从乐曲之中看到韩服的半襟与和服的宽袖,看到排列齐整、穿着明艳的韩日女子随着鼓点旋转起舞的动人景象。
一首《足球圣歌》,兼有明媚与博爱、丰饶与喜悦。足球的美好和希望、与人类命运的契合点,尽在范吉利斯为我们写就的乐章之中,这首曲子也成为世界杯器乐曲中几乎无法超越的篇章。
2002年世界杯,中国队对阵巴西队。
足球场上,让和平、欢乐和力量的旗帜飘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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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的The Time of Our Lives一改前三届热情洋溢的情绪,变成了近似1996年席琳•迪翁的The Power of the Dream和2004年蒂娜•艾莲娜的The Flame的庄严感,男伶四人组柔中带刚的美声风格,叠加唐妮•布莱斯顿的大气演绎,成就了一首曲风平稳、表达富有层次之美的“大歌”。一旦慢慢进入歌曲的情绪,力量和热情将会暗自涌动从底部升腾。
触发人本真的热情有很多渠道,快歌热舞可以,摇滚嘶吼可以,高速饶舌可以,慢歌同样可以。而这种安稳与平静下的力量,同样是体育和音乐共有的魅力之一。
拉丁天后夏奇拉。
这一届夏奇拉继续出场,Hips Don’t Lie-Bamboo保持了一贯水准,永远是其他人负责多元,夏奇拉负责性感就好。
2010年的Wavin’Flag的旋律几乎尽人皆知,鼓声和呐喊部分堪称经典。原版制作人是“火星哥”布鲁斯•马尔斯这件事比较少人知道,毕竟当时的火星哥还没有火成现在这样。而加拿大饶舌歌手柯南的诠释也堪称完美,鼓声热烈,旗帜迎风,全民共舞,四下欢腾。
Wavin’Flag版本繁多,中文版由柯南与张学友、张靓颖演唱,日文版则是雷鬼歌姬AI,但无论哪个版本,都缺乏原版那种天然纯真的质感。因为这首歌原本收录在柯南2009年2月底发行的专辑《游吟诗人》中,表达了对战火纷飞、贫穷落后的索马里的热爱。放到第一次由非洲举办的世界杯上,兼有家国情怀和体育和平的寄托,可称贴切。
另一首耳熟能详的Waka Waka译为“非洲时刻”,实是勉强之举。但这首歌本身非常非洲:夏奇拉的完美诠释让非洲风情满溢,MV看了让人想跟着非洲鼓轻快地跳舞。
2014年巴西世界杯开幕式。
2014年的《天下一家》(We Are One)是足球音乐的一种*:英语和西语系的融合,拉丁乐、说唱和桑巴舞的融和,阳光、海滩、美女和足球的融和,就像我们熟悉的巴西和足球的完美融和那样,
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让人感觉足球本该有声音,而声音就该是这样。纵然上述器乐曲、摇滚、爵士甚至抒情慢歌都可以与百搭的足球一起绽放魅力,但《天下一家》显然在得到最广泛关注、易记易唱的同时,不失其精妙的艺术品质。2014年夏奇拉的La La La同样如此——嗯,又是夏奇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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